[SK]wizard(1

这个好好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瓜栗:

非常OOC注意!私设注意!


勉强算是hp paro……


再说一遍OOC注意吧(跪






“啊湫!”


大野智从口袋里摸出纸巾擦了擦鼻涕,紧接着又大大地张开嘴,眼睛鼻子皱在一起。


“啊!——哈啊。” 


没什么比喷嚏打到一半不见了的感觉更糟糕了。他委屈地扁嘴,加快了步伐。


一个星期前大野智光荣感冒,岁末的这场流感来势汹汹击倒了一大片人。即使是每日坐在画室创作的大野智也在和画商的接触中被传染,高烧不退后他不得不选择去医院。


到达医院已经是下午,被烧得头晕眼花的大野智下车后一腿踢在了医院门口的红色消防栓上,可能是太疼了,疼得大野智觉得医院建筑连带着周围的空间产生了一瞬间的漩涡状扭曲。


“唔!”他疼得说不出话,想弯下腰捂住腿又停不下来往前走,差点自己把自己绊一跟头。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在推门进去之前他依旧回味着刚才做的傻事,“啊不过,说不定梵高的星空也是因为太疼了看到了扭曲。”


“为什么疼?心疼吧这个孤独的人……不过我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他就这么絮絮叨叨地推开空无一人的挂号大厅,也许是工作日的下午大家都抽不出时间来看病,挂号大厅为了省电只留着中间的一盏灯。


“这么久不来医院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么。”他蹭向唯一一个打开的窗口,一个穿着黑色宽大上衣的男孩坐在高高的柜台背后看书。


“打扰了……”大野智刚想把病历本递进去,少年头也不抬指了指隔离玻璃的右下角。


那里赫然一个小铁皮罐子——像是装曲奇饼干的那种——上面硕大的“请先投币”。大野智思考片刻后从口袋中摸出几个硬币,投进罐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少年听到声音后立马把书倒扣在桌面上,笑容虽然热情但是非常营业性。他在顶灯的照耀下白得发光,衬得下巴上的痣异常明显。


“啊……”大野智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挠挠头又从玻璃缝中把病历本塞了进去,“感冒了,看病。”


少年听闻愉快地点头,打开病历本就往上敲了一个大章,“左边右转第三间。祝您愉快。”


看病还有愉快的。大野智收回病历本满肚子都是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走之前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少年,少年依旧在看书,深色的封皮会反光的字。


“Ha……ha什么?rry?”大野智没有戴眼镜看不清,最终还是决定快速就医。


 


医生有着热情的红头发,笑起来会出现的双下巴与跃动的小雀斑使她显得非常慈祥。此时她取下了眼镜,眼睛睁得溜圆。


“噢,这是病历本!”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大野智递来的病历本,“您真复古!”大野智揣摩了一下她的语气,应该是在夸奖自己。


“说说你怎么了。”医生愉快地打开病历本,挑了一支造型浮夸的羽毛笔(“明明是您比较复古”大野智暗自腹诽)又看看大野智,“是被蜥蜴咬伤了还是被水母蛰了呢,我的小饼……我的小面包。”


谁是小面包?大野智罕见地皱起眉毛,“我感冒了。打喷嚏流鼻涕,还有些发烧。”


医生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湖蓝色的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雀斑都像是移了位置,紧接着她好像又变得非常愉快,跳起来抓住听诊器。


“我好久没用这个了,”她略显激动,“让我来听听……肺内没有杂音,呼吸也很正常。”她把听诊器往下移放在大野智的肚子上:“没有小宝宝的心跳,您没有怀孕。”


大野智被她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他拍拍医生的手:“不好意思,可我……是个男人。”


“噢!您说得对!”医生把听诊器摘下来,端正地坐在他面前,“没有什么大问题,放轻松我的小面包,现在让我来看看你……嗯……来点龙舌酒的口服液就能把火神碎片从你身上赶走,再来点风清草。”


“我该写在病历本上吗?”她小心斟酌着写在病历本上的每一个字,“我还应该签名对不对?签什么呢?”


她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看上去非常正式的印章,用力地在病历本上“pang”了一下:“拿着它,去找门口那个男孩,你马上能得到你想要的。”她把病历本放在大野智的手上,临走时还向大野智挥挥手。


再次走向挂号大厅的大野智有了经验,他先向小罐子里投了两个硬币,清脆的跳动声马上唤醒了在看书的少年。


“就这两样?”少年看完病历向他说了声抱歉,然后拉下帘子阻隔大野智的视线,不过三秒钟又重新拉开,“你的药。”


大野智接过药时碰到他的手,稍微有些凉。


 


“下次来医院不要再踢到消防栓了。”


大野智看着红色消防栓,脑袋里立刻回想起上次看完病后少年向他说的话。他小心翼翼地绕过消防栓,推开挂号大厅的门。


里面人满为患。


小孩的哭闹不绝于耳,柜台也不是上次看到的样子,更别说什么下巴上长痣的少年,通通没有。


“不好意思,”大野智好不容易挤进队伍里,“我是来复诊的。”


“复诊?”隔离玻璃之后的阿姨不耐烦地翻了翻他的病历本,“你来看脑子的?你的病历本里根本没有东西。”


“诶?”


 


这件事让大野智虽然不会让大野智耿耿于怀,却也会时不时想起,特别是那个在灯光下发光的少年。


“又想那件事了?”樱井翔抱着一叠稿子从大野智背后路过,看他一副如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大野智在想什么。


“嘛……我吃药了的确是事实啊。”大野智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个小小的瓶子,是龙舌酒的口服液,这是证明大野智没有做梦的唯一证据。


“也许就是你拿到了这个东西才让你做梦的,”樱井翔单手移动梯子,再爬上去,认真地寻找正确的书架编号,“不然你没法儿解释空白的病历本。”


“可是我感冒的确好了!是喝这个好的!”大野智激动起来。


“尼桑,”樱井翔无奈地回过头,“感冒七天之内会好这是有科学依据的。”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书架上,“总之你快忘了这件事,感冒好了就行,稿子可不能不画,你看你最近画的都是什么,全是同一个黑衣少年吧……啊。”


“怎么了?”


“这是本什么书……”樱井翔费劲地从缝隙中抽出一本黄色封皮的薄本,边往下爬边念书名“哈利……波特?”


“哈利?”大野智的眼睛从左边划到右边,“哈利……哈……Harry!”他一下子跳起来小跑到樱井翔身边,抓过那本书就翻看起来。


黄色的封皮会反光的字!和那天那个少年看的书一样!


“就是它!”他举起书试图向樱井翔证明什么,后者却被一通电话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樱井捏着手机向大野摆摆手,接着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我是樱井,”樱井翔的眉头越皱越紧,“你慢点说,什么?他被什么咬了?”


“龙?”


 


“我觉得我们可以去那个医院。”大野智把自己摔进靠背里,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大拇指。樱井翔没有说话,脚上却一直用力,把油门踩到了底。接着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就往外冲,疯狂敲按门铃之后松本润从门后探出头来。


“怎么样了,相叶呢?”他扒开松本润就往屋子里面走,还没走两步就看到沙发上躺着的相叶雅纪,面色苍白满头冷汗。


“伤口在这里。”松本润小心地掀开相叶雅纪的衣服,腹部一排齿印戳入樱井翔眼中。


“谁说他被龙咬的?”他抓住松本润,眼睛紧紧盯着。“他自己说的,”松本润被他捏得痛,“昏迷之前说他碰到了龙,被龙咬伤了。”


“怎么会有龙,龙是虚构的,怎么会有龙……”樱井翔不安地转着圈,大野智姗姗来迟,一推门就建议把相叶带去他曾提到过的医院就医。


“反正都需要就医,”他说,“不如就去那里。”


 


夜晚的医院只剩急诊亮着昏黄的灯,松本润背着相叶雅纪跟在大野智背后。


大野智在红色消防栓前停了下来。


“下次来医院不要再踢到消防栓了。”黑衣少年是这样说的。


大野智盯着它,像是要在它上面烧出一个洞。然后他深吸一口气,高高抬起脚。


“砰!”


“呜哇!”大野智抱住小腿蹲下来,蹲不住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前仰后合。很快他的注意力就从疼痛上被引开,因为樱井翔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看医院。


大野智疼得五官皱在一起,隔着眼泪随着樱井翔指的方向扭过头去。


只看见不远处的医院灯火通明,透过玻璃窗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里面来回走动的人影。


“走吧,”松本润扶起大野智,樱井翔背着相叶雅纪走在后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理应只开着急诊的医院这么热闹,但是找医生这件事迫在眉睫。


 


“这个你要交给魔法部,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放到医疗室去,最左边的柜子第三层中间那个抽屉,那里是用来放蜥蜴指甲的。剩下的……噢!看看这是谁!”


大野智还没进大厅的门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他撞进一个丰满的怀抱里。


“我的提子巧克力小面包!”


他辨认出这个愉快又清脆的声音是之前为他看病的那位女士,于是奋力将自己从柔软的胸脯中拔出来,向后伸手企图抓住樱井翔的胳膊。


“女士!”大野智闷在医生的怀抱里喘不过气,“我的朋友比较重要!”


“原来不是你生病了。”医生笑眯眯地放开他,探出头打量了一下相叶雅纪的情况,推了推眼镜神情严肃起来。


“噢。”她走到相叶雅纪旁边,仔细地闻了闻,又绕过一脸迷茫的松本润和樱井翔走到挂号柜台前,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电话还用的转盘的。”樱井翔小声嘟囔着。


“您好帕托先生,这里是圣芒戈东京分部。我们收治了一个被龙咬伤的麻瓜。”


“麻瓜?!”这个词超出了樱井翔的理解范围,他和松本润一起迷茫起来。


“可我还没告诉她相叶是被龙咬伤的。”大野智的重点明显不太一样。


“恩,对,闻起来应该是澳洲蛋白眼,目前医院人手不够不能确诊,我们需要帮助。”


“澳洲……什么?”樱井翔轻声问大野智(此时松本润表示相樱井翔挂不住完全脱力的相叶雅纪后者正在往下滑),大野智缩着下巴摇摇头,看见医生过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我的朋友……”


“没什么问题的小面包。”女士愉快地摸摸大野智的头——即使她需要把手伸起来才能摸得到——表示安慰,然后原地有节奏地跺了跺脚。随后樱井翔就听到了一个从他脚底下传来的尖细声音:“麻烦让一下先生!让一下!”


“什么?”他茫然地挪动了一下位置。


从他原来站着的地方冒出四只不超过十厘米高的大耳朵大眼睛生物,他们围住松本润,叽叽喳喳地叫松本润把相叶雅纪放下来。


“放到哪儿?”松本润明显还没有接受事实,眼睛里全是迷茫。


“就放在地上,”医生走过来,掏出一根细长的树枝型的东西,然后嘴里低声念叨了什么,樱井翔感觉背上一下子轻了,好像相叶雅纪不见了一样。


“噢!飞,飞,飞起来了!”樱井翔指指相叶雅纪又拉拉大野智的衣服,大野智让他冷静下来不然裂了他沉熟稳重出版商的人设:“别再瞪眼了,不然和家养小精灵眼睛一样大。”


说完他自己也愣住了,“你说什么?家养小精灵?”樱井翔压低了声音拉着他问,然而大野智也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这些奇怪生物的名字。


家养小精灵们伸长了手,把相叶雅纪稳稳地悬浮托着。“让一让先生,”他们好像只会走固定的路线,“要把这位可怜的麻瓜送到诊疗室去。”


“好了那么现在,你们谁留下来陪你们的朋友?”医生依旧笑眯眯的,“小面包?”


“我们不能一起留下来吗?”大野智轻声问。


“照规矩来说你们都不可以留下来……但是你比较特殊,”她摸摸自己的红色卷发,“所以其实没有选择。”


“你们先回去,”沉熟稳重的大野智拍拍樱井翔的肩膀,“我看着相叶,结束了我就回去。”


“直走就可以,”他俩目送樱井翔和松本润出门,接着医生转过头来看向大野智,“你呢小面包?现在要去,恩……你们管那个叫什么?挂号?是吗?”


 


樱井翔和松本润走出医院大门的一刹那,两人感觉地面好像晃动了一下。


樱井翔突然不记得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了,他记得和松本润相约喝酒,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了医院门口。


“你喝醉了?”他问松本润。


“你才喝醉了。”松本润冷漠回绝。


既然都没醉那么续摊吧!远去的两人是这么想的。


 


这边大野智依旧走到老位置挂号,今天坐在玻璃后面的却不是原来的少年。


大野智捏着硬币,上上下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投币的饼干桶,玻璃上只有浅浅的透明胶留下的痕迹。玻璃后面的青年看着他,脑袋也跟着他上上下下地动,最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先生?”


大野智明显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青年会说话。


“您要挂号吗?”青年挂上营业性的笑容。


“啊……是……不用投币吗?”


“投币?”青年见大野智疑惑地捏着三枚硬币,努力理解了一下。“不需要的先生,我们这边的规则和麻瓜医院的规则不同。”


“恩,”大野智假装高深莫测地点点头,“那我挂个号。我的朋友被龙咬伤了。”


“好的。”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本病历本,啪地盖上一个大章,又双手递给大野智:“往您左手方向一直走走到底的那间就是了。”


“谢谢。”大野智走了两步又回过头:“不好意思我还想问一下。”


“您说。”


“之前在这里负责挂号的那个少年……”


青年疑惑地蹙起眉毛,“什么少年?先生,这里一直是我一个人。”


这回轮到大野智疑惑地蹙起眉毛,他还是点点头表示理解了,接着跟着青年指的方向走,医院的走廊又窄又深,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大门,大门上方挂着一盏晃悠着的绿灯。


大野智的脚步缓慢又迟疑,他在怀疑那扇门背后的东西。


“应该坚持他们留下来陪我的……”他显然不知道另外两人出门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只是后悔没有人陪着自己,“万一一会儿相叶需要什么帮助,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啊。”


想着已经走到了大门前,他伸出手试探着推了一下,没想到门没有关死,一推就露出一条小缝,惊得大野智立马把门拉上,重新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不算是耳熟但是似曾相识的声音。


大野说了声打扰,然后慢慢推开门。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大病房,一个黑袍少年背对着大野站在一张病床前。


“啊。”是当初坐在挂号室的少年。


他听到大野智的声音转过头来,刘海将将够到一边眼睛,头发乱糟糟的好像睡醒了之后没有打理,似乎是毫无兴趣地看了大野一眼又点点头示意,接着就转过身去继续在记事板上写着什么,刷刷的写字声在房间里回响。


大野智瞄着病床,上面躺着的是相叶雅纪。


“医生我朋友……”


“nino~”一个愉快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大野智明显看到被称呼为“nino”的少年全身抖了一下,羽毛笔在记事板上留下一块不小的污渍。接着红发女士带着轻快的脚步滑到了少年身边,把后者一把搂住按在怀里。


“真是辛苦了我的小甜心,”她揉搓着少年的头发,“马上就可以回去了。”


“玛丽女士,”少年闷在她怀里说话,“首先我不是小甜心。”


“其次我是为了不回家才到圣芒戈来的。”


 


“你的朋友恢复得很好,”玛丽看了眼相叶雅纪又心疼地垂下眉毛,“真是小可怜。”


“那我什么时候能带他走?我现在可以回去吗?”大野智已经不打算纠结为什么会有龙出现并且咬了自己的朋友,毕竟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超过了他原来的认知。


二宫和也——就是那个黑袍少年——听到这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悄悄看了大野智一眼。


玛丽倒是没什么反应,她愉快地告诉大野智明天医院就会把相叶送回他自己家,并且保证相叶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虽然大野智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保证),“不过你不可以走,”玛丽似乎一直很愉快,连说这么令人匪夷所思的话都带着快活的语调,“你可能一直都不能走了。”


“为什么?”大野智这回是真的受到了惊吓。


“具体的和也会和你讲的,”玛丽把他往二宫和也的身边推了推,“接下来你要跟着他回家,一切都会在那里变得清晰。”


“你就当是放了个假,有个愉快的假期我的小面包。”


 


一直到走出医院的大门大野智还是没有从“他现在不能回家”这个冲击性的事实中反应过来,“我并没有被绑架,”他想,“那我可以自己走回家啊?”


“别想了,”二宫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在一旁懒洋洋地开口,“看看这个街道,你认识吗。”


大野闻言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环境上,欧式的建筑,穿着长袍来去匆匆的人,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语言,每人手里还拿着一根小木棍。


“劝你还是和我走,”二宫和也从袍子的口袋中抽出一根木棍甩了甩,“反正我也不会吃了你。”


“我甚至还觉得碍事。”他又凉凉地补上一句。


“我们在什么地方?”大野智勉强跟上二宫和也的步伐,他不明白这个猫背少年为什么走得这么快,“你不知道?”二宫又露出了那种疑惑的眼神,随机掏出一个本子扔给大野智,“这书虽然小但是翻不完,你可以无聊的时候看看,毕竟你还要在这个世界待上一阵子。”


是《哈利波特》。


“这是魔法世界?”大野智哗啦啦地翻着书页,没完没了。


“恩……基本上差不多,当初魔法部长为了和麻瓜交好对外开放委托女士写了这本书,”二宫瞟了一眼书页,“这算是一个介绍,但也不全是真的。”


“我以为就是本虚幻小说……”大野费劲地合上书页,比划着打算放进自己的口袋。


“像你这么想的人不多,”二宫带着大野智转进一条小巷子,“毕竟总是有尖叫着从9¾站台冲出来的人。”


巷子越走越安静,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尽头摆着一排扫帚,偶尔有那么一把自己飞起来与旁边的扫帚换位置。


“你会骑扫帚吗?”二宫站在它们面前回头问大野智,后者老实地摇了摇头。


“啧,”二宫挪到一把长扫帚面前,“碍事。”


 


骑扫帚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希望以后再也不骑。终于着地的大野智晕头转向,他看着周围的景色,仿佛回到了日本,街道和建筑都似曾相识。


二宫和也松开手,扫帚自己升上了天空接着消失不见,他示意大野跟着自己,走上了公寓二楼。


是套很普通的日式公寓,甚至和大野智自己的公寓非常相似。二宫推开门后让大野智随意找地方坐,可当大野智看清自己室内环境,他瞬间觉得自己有一个无处安放的屁股。


“老爹!”二宫和也可没管他,他似乎在找什么人,一边喊着一边刨沙发上的衣服堆。大野智注意到只要二宫出声角落里的书堆就会动一下,终于他忍不住了:“那个……”


“啊。”二宫没等他说完,手里举着一个从衣堆里找到的蓝色类昆虫生物,对着阳光仔细研究,终于他皱起了眉头,深吸一口气。


“斯伯根!”


“到!”大野智眼睁睁地看着角落里的书堆中冒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举着一只手站得笔直,一头乱毛和二宫和也的如出一辙,身上的袍子皱巴巴的,一副圆框眼镜歪歪斜斜地架在鼻梁上。


“啊……那是我的比利!”斯伯根看到了二宫和也手中的昆虫缓缓放下手捧在胸口,哀求地眨了眨眼睛。


“是你的比利王都没用,”二宫微笑着把比利威格虫放在地上,然后一脚踏了上去。


 


“给你介绍一下大野智。”二宫和也勉强把沙发上的衣服拢了拢清出一小块能让大野智坐的地方,大野智明显是被二宫和也的那一脚吓到了,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来,怜悯地看着角落里缩成一团捧着比利威格虫尸体抽抽搭搭的斯伯根。


“噢,是新的小朋友,”斯伯根勉强抬头看了大野智一眼,随手把虫的尸体放进口袋里,在袍子上擦了擦手打算与大野智有个友好会面。


大野智还没想好怎么拒绝这个握手,二宫和也就用话语阻止了斯伯根,他懒洋洋地对斯伯根说:“他是那个人的后裔。”


哪个人?大野智不知道该从哪儿对这句话进行分析,他既想问是谁,又想知道为什么斯伯根听到这句话像听到自己是比利威格虫一样冲上来抱紧了自己。


“等一下!”如果疑问能具象,大野可能现在脑袋上方全是问号。


“玛丽阿姨没和你说么?”二宫和也看着两人相拥内心毫无波动,“我以为她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告诉过你了。”


“她没有,”斯伯根哭得更加厉害,他摸出手帕响亮地擤了一下鼻涕,用力之大眼镜都摆正了,“她就说你会带一个我想见的人回来,梅林在上,我一瞬间以为你要带你的伴侣。”


二宫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大野还没来得及分析这个表情的含义,就被斯伯根接下来的动作吓得一退三尺远。


斯伯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根针管——看起来还挺干净的——一边哭一边靠近大野智。


“什什什什么情况!”大野惊慌地看看二宫和也又惊慌地盯着斯伯根,一直退到无路可走。针头闪着寒光,虽然斯伯根表示不需要害怕,大野智还是紧张得头脑发晕。


可能是因为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大野智终于在针头碰到他之前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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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公开的情报:玛丽·麦斯威尔女士在面对日本人的时候给自己取的名字叫“二十元外美”。


“噢我可真喜欢她,那个石原里美。”


tbc






说点废话!把去年那个没打tag的坑填一填!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来聊天!(敲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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